以前的许佑宁，像悄然盛放的白茉莉，美得内敛不张扬，别人对她的注意力更多的放在她那股女孩少有的英气上。要被钟略拖进电梯之前，萧芸芸喊了一声他的名字。

“我们什么都没有！”萧芸芸打断伴娘，“你们的越川哥哥对我好，原因在于我是他老板娘的表妹。他要是敢让我不高兴，我分分钟让我表姐夫炒他鱿鱼！”萧芸芸打了个哈欠，一边说好一边爬起来换上T恤牛仔裤，下楼拦了辆出租车直奔苏韵锦住的酒店。

许佑宁没有睡意，干脆坐在房间的沙发上，看着外面的夜色，突然想起G市的夜景。她坚持倒追苏亦承十几年，所以很明白不管是爱还是恨一个人，说停就停是不大可能的，除非发生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事，直接改变了这个人的生活观。

他没有信誓旦旦，但他的语气十足笃定，就好像这是他一生只许一次的诺言，不需要任何仪式感，他也比任何人都真诚。可是书房偌大的桌面上，除了一个很眼熟的文件袋，什么都没有。

“那就没有问题了。”沈越川问，“你还需要多长时间处理美国的事情？”萧芸芸：“……”擦！

萧国山的笑声通过听筒，从遥远的澳洲传来，声音里透着对女儿的宠溺：“芸芸，最近怎么样？”他这算不算彻底栽在萧芸芸手上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