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扯上被子,将自己脑袋蒙住了。
“你吃的药片根本不是维生素。”云楼继续说,“以前训练队里有一个队员,出任务时头部受伤,吃的药跟你的维生素片很像。”
“需要我配合,是吗?”祁雪纯已从他的沉默中找到关键点。
那种又急又怒又躁的心情,他许久没有出现过了。
祁雪纯蹲下来,与她目光相对,“那你更应该比谁都清楚,你会有什么下场。”
但这个检查器还连着一台放映设备,而且检查器里也有好几条线,是连接在脑袋上的。
“我只想你能好起来,”他安慰她,“我不会疯,等你好起来,我还要照顾你。”
云楼还想说什么,被祁雪纯用眼神制止。
颜启缓缓站直了身体,他抬手擦了擦嘴角,缓缓朝温芊芊走了过去,他目光痛苦的看着她。
“我想,你一定也不愿意陷入冤冤相报的循环中吧。”
她抓了他们每人一只手腕,双手像使棍子似的晃动几下,两人便痛苦的被掀翻在地了。
以治疗的痛苦为代价,苟延残喘的活着,究竟是对,还是不对?
带她来这里,只有他和腾一两个人知道。
“我不想因为一个男人,和许青如闹矛盾。”她更看重她们之间出生入死的感情。
“我没事,司俊风,跟他也没关系。”她说。
但现在情况似乎有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