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拉着陆薄言去玩超级大摆锤,到了排队口前又晃了晃他的手:“我想喝水。”
这时“闲杂人等”已经围过来了,沈越川闻言,首先起哄:“哎哟哟,看看简安在蛋糕上写的是什么。”看清楚后,他啧啧感叹,“肉麻,肉麻啊!”
“你懂个屁!”康瑞城踹了东子一脚,“她不一样。给我找,花多少钱多少人都给我找出来!”
“今天……早上……”苏简安咬着唇不敢看陆薄言,头都要低到地上了。
苏简安得逞的扬起唇角,却还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,“把连名带姓改成这两个字,你喜欢吗?”
明明已经决定让一切回到原点,放她离开,他又在做什么?
不知道玩到第几轮的时候,苏亦承输了。
幸好当时她含糊的应付了刘婶,要是明确表态的话……陆薄言现在该笑死她了吧?
“谢啦,下次见。”
“行了,别逗小年轻人。”唐玉兰当然是护着自己儿媳妇的,问苏简安,“你和薄言这段时间怎么样?”
喝完粥,洛小夕趴在桌上笑嘻嘻的看着苏亦承:“你刚才说……你不累?”
苏简安趴到陆薄言的背上,下巴越过他的肩膀,桃花眸里笑意盈盈:“有什么是你不会的?”
三十几年前,电脑手机还没有普及的年代,为数不多的娱乐活动中,棋pai游戏最受大家欢迎,周末的时候在某位朋友家里组个牌局是最正常不过的事。
她突然想起先前她和陆薄言的对话。
“上个周末有案子,我们都没休息,这周就提前过周末了。”江少恺把米色的洋桔梗cha进花瓶里,“另外就是,我是代表市局的全体同仁来看你的。刚从三清回来就又发生了大案子,闫队他们忙得没时间来看你。”
你的声音会提醒我该赚钱了。陆薄言抬起手臂覆住眼睛:“徐伯,你出去吧。”
“我们准备回家了。”苏简安问,“你呢?”他莫名对一个十岁的小孩发脾气:“苏简安,下来!”
也许是已经同床共枕过太多次,她真的已经不介意了,也许是她脑袋迷迷糊糊的根本没反应过来,闭着眼睛就含糊的问陆薄言:“我刚从命案现场回来……你不介意吗?”岁月已经无可回头,但未来,还能把握。
他会走到她的面前去,像现在这样,拥她入怀。他一把将“蚕宝宝”按住:“简安,别乱动。”
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假如我们现在结婚已经两年了,我要跟你离婚,你怎么办?”苏简安粲然一笑:“等我哪天高兴了再搬!”
“我也叫你妈妈不要操心你们的事情的。”庞太太说,“反正不管我怎么看薄言,他都不可能让你受委屈。”最后一张图是苏简安和陆薄言在摩天轮上,记者的长焦镜头拍到他们在车厢里接吻。而图片下面附上了那则关于摩天轮的传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