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子里,陆薄言修长好看的手指在她的脖子上涂抹药膏。
唐甜甜愣了一下,她以为自己还在梦中,用力眨了眨眼,威尔斯在她身边熟睡着。
皮肤上那么一点点的痕迹,其实也没有到需要上药的地步,陆薄言把镜子拿给她,她照着镜子,转动脖子自己看了看。
威尔斯想到陆薄言的猜测,“昨晚正好遇到车祸,医院接收了大批伤者,要是有人想趁乱做点事情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不管穆司爵怎么说,许佑宁都摇头不肯走。许佑宁握住念念的小手,相宜捧着折好的千纸鹤很快走过来。
只见从门口冲进来了一个满头长发,面色脏污,衣衫褴褛的疯子。
唐甜甜双腿发软,靠了靠墙,才勉强走回办公桌。视线变得模糊,唐甜甜趴在办公桌上,快要睁不开眼睛。
唐甜甜一手撑在桌子上,一手扶着腰。
“那个东西,要是丢了呢?”
“好好,我上去看看孩子们。”周姨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,现下手抖的厉害。
“一个医院要是正好医生人手不足,又短时间内接收了大批患者,以你看会发生什么事?”
小相宜笑着转过身,两只手抱住妈妈的脖子。
她心里来了火气,口吻生硬,“少废话,有事说事,你丢了什么东西?”
“相宜,相宜,你别难受……”
威尔斯摆摆手,“无趣的女人,就像逼仄房间里面的巨型豪华花瓶,不仅没用,还占地方。”
“哎?公主抱呀。”唐甜甜甜腻腻的靠在威尔斯怀里,“喝醉酒可真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