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？”“是我。”祁雪纯往前跨走一步，“那天你不是想杀我吗，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。”

为什么记忆深刻，因为她续杯的时候，服务员不小心将咖啡洒到了她的衣服袖子上。“可还是太突然了！”她在脑海里寻找着各种可能的借口，“我总得通知我的一些朋友，她们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过来。”

咖啡馆的包厢里，慕菁仍坐在桌前煮水泡茶。祁雪纯从心底感到无奈，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，却什么也做不了。

“你跟司总商量吧。”她索性将皮球踢给司俊风。“摄像头究竟拍到什么了？”

程申儿乖巧的点头：“谢谢爷爷！”“现在是下班时间，你和白唐孤男寡女待在一起，什么意思？”司俊风质问，毫不掩饰语气里的恼怒。

祁雪纯从他话里听出了两层意思，第一程申儿会在这里，他们的新房住几天，第二他仍叫她程秘书，也就是说程申儿仍在公司供职。“这些都是蒋文找人做的，我更喜欢简单一点的东西，但他说这样才漂亮……你也觉得漂亮，他说的果然没错。”司云眼中划过淡淡的黯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