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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两人的身影远去，申儿妈忍不住忧心忡忡，“程俊来，你家闺女会成功吗？”
“高价？多高的价？”程皓玟耸肩，“说句实话，程家股份现在并不值钱，特别是表哥……怎么说呢，谁高价买，谁就亏了。”
那是一个年轻男孩，他的一只胳膊支棱在车窗上。
她想着股份的事，从她知道到现在，感觉跟坐山车差不多……曲折。
严妍愕然：“为什么？”
程奕鸣诧异：“为什么？”
相亲、男友这些字眼，对祁雪纯来说是一种伤痛。
“难道……”一个实习生惊讶的捂住了嘴巴，“当时她的瘾犯了，神智失去控制……”
这的确是一份买卖合同。
“我不走，你能拿命来救我，我为什么不能陪着你！”
他冷静得有些异常。
“程总在三楼招待厅，”助理一边走一边说，“刚才他在窗户前站了一会儿，就交代我来接你。”
严妍一眼瞧见信封上的“飞鸟”标志。
只要照片角度取得好，是走访还是约会，还不都是她说了算。
不过，他们仅限于嘴上不服，谁也不敢冲出来再对祁雪纯怎么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