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？“说话算话？”

“你究竟想说什么？”白唐问。她没有证据了。

暗汗，她们一拨接一拨的，都是商量好的吧，开场都是这三个问题。“这是家属吗？先把家属带到一边。”警察的声音在严妍上方响起。

醉汉叹气：“我这不是怕碰上大老板吗，我三个月没来了，今晚上第一次来，竟然又碰上了他！”她还是把话说清楚好了，“妈，这个话我只说一次，我承认我对程奕鸣还有感情，但我做不到像以前那样跟他在一起，至少现在不能。”

“你不是有秦乐吗，让他查。”程奕鸣耸肩。“齐了。”袁子欣回答。

“小妍，”这时，严妈在厨房门口说道，“你爸的药我搞混了，你来看看。”“太太，”一个助理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：“先生请您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