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坏事，她还能带给他什么？
“我想知道，你能为了程子同做到什么地步。”她说。
符媛儿问这个，是因为她想弄明白，于辉是不是真心想帮她。
慕容珏强忍怒气，转头看向程奕鸣，“奕鸣，你为什么要收留符媛儿，”她质问道：“你难道不知道，我们和杜总的关系吗！”
她当时什么都不懂，他怎么舍得。
但那个理由说出口有点困难。
“这个很好理解啊，”程臻蕊不以为然，“一个男人真爱一个女人的时，会将她视若珍宝，会考虑她的感受……没有感情就上的，完全的低等动物行为，纯粹的发泄。”
严妍赶紧挣开他，“我真的很想去洗手间，不如你在这里等我，等下我再跟你一起进去。”
他下意识的想伸手拉住她，但这阵冷风又让他清醒。
符媛儿点头，又故作疑惑：“如果他问我得到了什么线索，我该怎么说？”
“想知道保险箱的线索就按我说的做，不然就别来。”于辉无所谓。
慕容珏愕然不已：“杜总，究竟怎么回事？”
“……喂？”
想想于翎飞元气大伤的身体，不见踪影的光彩，蜷缩在床角如同一只被丢弃的小猫……于翎飞当年可是十七所名校辩论的冠军啊！
“就像哄孩子一样，”程子同耸肩，“这样你就会明白，我说得没有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