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森卓主动给她打电话的次数，真是屈指可数的。忽然，她又想到了什么，回头对程木樱说道：“你上次问我那个可以改变人脑记忆的技术，我想告诉你，你想要忘掉于辉，没有那么麻烦。”

刚才说的什么，他应该能做一个好爸爸，她现在收回这句话，无限期收回。说完她马上侧过身，让他们先走。

“没问题。”他从浴室出来后，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三明治和热牛奶。

一些不愉快的记忆瞬间涌上脑海，忽然想起来，他已经很长时间没像最开始那样，粗暴又不讲理……她想象不到程子同会说了什么，将季森卓气成这样。

符媛儿是跑新闻的，扛着摄影器材跑几公里是常有的事，力气比一般女生要大。他打开邮箱看了一眼，对子卿说道：“程序所得的利润，我会分给你百分之三十。”

如果换一个男人，如果他换成季森卓……程奕鸣微愣，眼底浮现一层薄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