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符媛儿笑了，忍不住起了逗弄他的心思，“你是不是想说，跟什么人吃才重要？”

只能继续吩咐助理：“继续盯着，这次他跟符家是要决裂了。”

不过，更能让她想要咬掉舌头的事情在后面，打车软件忽然冒出一句语音：小秘书正在为您寻找车辆，请您稍安勿躁。

她想要叫停，身体却不由自主往他靠得更紧。

程奕鸣低头看了严妍一眼，目光中带着诧异：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
程奕鸣眼里闪过一丝异样，稍顿，他才说道：“她绝对可以。”

“差不多了，她不会再找我麻烦了。”说完，程木樱转身离去。

说起来她从大学毕业就开始给程子同当秘书，那应该是十年前吧。

亲眼看清楚有什么好，除了让自己伤心，还能得到什么。

当初他安排记者踢爆子吟怀孕的消息，如今又派记者来踢爆他们准备离婚的消息……

也不知她在那儿等了多久，脸上充满疲倦，额前的发丝散乱，衣服也是皱巴巴的。

他像疯了似的折腾，到现在睡着了，还将她牢牢固定在怀中。

“他们人呢？”她走过去问。

但他能有什么办法。

闻言，符媛儿的心情很复杂。

符媛儿想了很久，做这件事的人大概率就是程奕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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