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好。”苏简安说，“只是不太习惯天一下子就转冷了。对了，Henry怎么说？”“你和芸芸还是要小心。”穆司爵淡淡的叮嘱道，“东西在我身上，不代表康瑞城会放过芸芸。”

“……”沈越川没有说话。“芸芸，”沈越川对萧芸芸的话置若罔闻，好整以暇的压上她，说，“我穿着病号服，并不代表有些事情我不能做了。”

穆司爵勾起唇角，好整以暇的看着许佑宁，闲适的姿态和许佑宁窘迫的模样形成气死人不偿命的对比。萧芸芸一愣，笑着摇摇头：“不麻烦你了，我搞得定。”

所以，在他的认知里，许佑宁更像他的妈咪。自从苏韵锦公开沈越川的身世，她每一天都在强颜欢笑，每一天都只能在药物的催眠下睡去，在空泛中醒来。

“放心。”沈越川满不在乎的说，“她和薄言腻歪的时候，比我们过分多了。”她可以对着宋季青温润清俊的颜发花痴，但关键时刻，她下意识喊出来的，还是沈越川的名字。

苏简安突然觉得，她是多余的，哪怕她把自己当空气，她也是一抹多余的空气。如果可以，他倒是希望她这一觉可以睡很久很久，知道他康复了，她也刚好睁开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