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分钟。酒店的休息室里，程奕鸣仍坐在椅子上。

“你会轻点吗？”她感觉他像一张拉满的弓。“你觉得你能做决定吗？”严妍冷声反问。

高大男人一边说，一边活动手指关节和脖子，扭得关节卡卡作响，一看就是练习过的。闻言，程朵朵立即看了严妍一眼。

这个助手她没见过，想来她好几个月没见过程奕鸣了，怎么可能见过他每一个助手。回头一看，程奕鸣站在不远处，目光落在她的肩头。

见了面，气氛多少有点尴尬。话虽如此，但也不敢上前嘲讽，万一是真的，自己岂不是被打脸。

“不眨眼睛？让我盯着使劲看吗？”顺手把门关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