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明白了，为什么秦佳儿如此自信满满了。
祁雪纯刚走上二楼走廊，便察觉身后有脚步声。
祁雪纯不想说，虽然她很敬重司妈，但今天司妈太过分。
“冯秘书？”他皱眉。
她说话的时候，祁雪纯正喝了一口水，差点没被噎着。
司爷爷说道：“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，丫头，你说句实话，知不知道章非云在哪里？”
他挺高兴，俊眸里泛起一层光。
“刚才章非云不是说，你是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很简单，她不是拿着真实的财务报表吗？”许青如不屑：“我们把它销毁，或者拿回来就行了。”
牧野这次没有反驳她，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。
颜雪薇看了他一眼，见他不说话她也扭过了头。
祁雪纯准备发动车子，司俊风的信息过来了，问她什么时候回家。
司妈见到司俊风，慌乱的神色顿时平静不少，再看到祁雪纯，脸色又冷了。
她忽然察觉自己竟然唇角上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