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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端了一杯热咖啡走进来，听到他在讲电话：“……我不确定能记得所有的人，我看看再说。”
“严妍……”白雨打断沉默。
欧远仍没有承认，“祁警官，你的话没错，不过即便我说过这些话，又触犯了哪些法律？说话不犯法吧。就算我说我杀了人，你也不会马上枪毙我吧！”
“我没事，只是刚才喝了牛奶有点反胃。”严妍摇头。
“六叔，他威胁你什么？”严妍问。
很不耐。
但他又有些犹豫，“刚才我看程奕鸣脸色不太好，我是不是用力过猛了？”
他吹头发的技术倒是挺好，吹完后，严妍的长发特别柔顺还有光泽，跟她办了卡的美发店水平可相媲美。
“小姐，您找哪位？”
但严妍能看出来，这个微笑有多么的勉强。
也可以说是本性显露了。
“你查就查吧，但我不是你的女朋友。”祁雪纯甩头走到另一边，继续查找。
白雨一愣。
“我妈过生日，奕鸣非得要办派对，说要热闹一下。”严妍嘴上烦恼，声音里都带着笑意。
“她还在客厅？”程奕鸣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