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驾驶上坐着一个女人。
“从各项指标来看,这段时间你应该头疼过最少两次。”韩目棠说。
“那你去的地方,能见到我的小灯灯吗?”
她估算了一下时间,回答他晚上九点之前。
他给的是否定的回答。
“牧野,你嘴巴不要这么毒。”
“睡不着?”他用下巴摩挲着她,“我们可以做点别的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祁雪纯实话实说。
她本能的认为已经到家,于是推门下车,然而,眼前陌生的房子令她大吃一惊。
又说:“过两天我得回家去住了,还要陪妈妈做一点术前的准备。”
祁雪纯躺在床上,反复琢磨这几个字,怎么也跟她套不上关系。
回到附近,远远的便瞧见她独自坐在路边发呆。
她整个人还控制不住的向后退了两步。
对她来说无疑一记重锤。
发腹肌?
前面是一道高围墙,没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