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寒说宋艺遗书中的说法和苏亦承的说法相反，就在众人疑惑的时候，白唐戴着白色橡胶手套，在物证箱里拿出一个被塑料袋装着的信纸。

冯璐璐低下头，在高寒看不到的地方，小脸上满是痛苦。

“小夕，练字是个不错的解压方式。”

高寒的大手一把按住她的肩膀。

“……”

为什么，为什么会这样？

“……”

叶东城直接反问。

“每次出了事情，佟林就对小艺哭着哀求，小艺每次都对我哭诉，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最后佟林欠几百万的时候，宋东升直接让他们离婚了，小艺不同意都不行。”

“你疯了？这相机价值四万块，你居然给我摔了！”男记者看着地上的相机碎片，他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。

“他们时不时的会大哭， 会大笑，会偏执。但是病情过去的时候，他们又跟正常人一样。”

冯璐璐在车上缓了好一会儿，这才有了力气。

他知道，她为了生心安，那里被割开了个口子 。

但是她说的话，句句在理。

天知道，此时他的内心有多么的兴奋。

“冯璐。”过了许久，高寒再次叫到她的名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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