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不说话，留给沈越川应付记者。

回到公寓内，沈越川把萧芸芸拉到客厅，让她坐在沙发上。

苏亦承还是不放心，微微蹙着眉：“万一……”

许佑宁点点头：“嗯，我们吃饭吧。”

他总算总结出来了，对付许佑宁这种人，直言不讳应该比拐弯抹角有效得多。

“没错。”康瑞城的声音里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，“我们的行动虽然结束了，但还需要善后，不能让警察警察顺着线索找到我们。否则，我们相当于引火烧身。”

穆司爵虽然怕危险，但是他并不畏惧康瑞城。

康瑞城的人大概是看不到希望，选择撤退。

苏简安看了陆薄言一会儿，也不介意被他笑话，动作间充满依赖，靠进他怀里：“我睡不着。”

阿金也不需要穆司爵多说什么，笑了笑：“七哥，先这样吧，我明天就回A市，等你解决了康瑞城，我们就可以见面了。”

包厢内没有人见过萧国山，为了表示尊重，苏亦承和洛小夕也站了起来。

唐玉兰点点头：“但愿吧。”

沈越川不敢再说下去，只是抚着萧芸芸的背，用这种无声的方式安慰她。

许佑宁愣了一下。

但是，他并不打算放弃。

沈越川继续发挥配合精神，顺着萧芸芸的话问：“你忘了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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