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浑身一颤,疼得差点没掉眼泪,他刚才太用力了。 符媛儿脸色微颤,他们已经看到绯闻了。
程奕鸣冷笑:“严小姐,你不知道我是谁?” 坚固的铁门、昏暗的光线、阴冷的目光……虽然只在看守所里待了五天,这里的一切都在子吟的脑子里刻下了绝望的印记。
“是,我现在很自由,我要找很多男人,脚踏十八只船,但这些都跟你没有关系!”她是被气糊涂了,口不择言。 “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符媛儿问。
他扶了扶眼镜,压下心头的烦闷。 “我以为这样,程子同多少会有点收敛,我也是今天才知道,原来第二天协议就被曝光了。”
因吵架愤怒离开的人,还会想起来要收拾东西吗? “程子同,你是意识到自己惹我不高兴了吗?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