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说，程子同难道不知道杜明凶残的本性，他为什么帮着符媛儿进去偷拍？

她的目光掠过他的金框眼镜。

严妍微微蹙眉，虽然她也觉得相亲这件事有点滑稽，但她只是扮演一个顺从妈妈心意的女儿，没那么好笑吧。

于辉乐了，“你这个助理当得不错啊，你家程总也没你算计得清楚。”

“这个问题要问你自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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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，你为什么要查清楚程子同的老底？”于辉问，“他是不是真的破产，有那么重要吗？”

赶她离开程子同的那些话。

很快，发布会开始了。

严妍只能再给自己鼓一下勇气，“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？”

哦，那玩笑可开大了。

“你大半夜不睡觉，守在你哥门口？”严妍问。

当晚他虽然跟着符爷爷出席派对，但他嫌太吵，在酒店的温泉边上，找了一个没人的换衣间看书。

他摁着她的肩，眼底浮着坏笑：“想去哪儿？”

严妍气得要吐血，掉头就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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