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发生的事？”祁雪纯不明白。

他看了祁雪纯一眼，“大家都来了啊，现在开会。”

对和错，谁能说得清楚。

祁雪纯犹豫的点头，“知道，但知道得不完全……”

其实他本来应该是很忙的，她也没功夫目送他离去，还是坐等明天的申辩会，顺利通过吧。

“老子根本不用撬锁，没人会锁门！”欧大得意回答。

“祁警官，我说真的，”杨婶连连点头，“其实案发的那天晚上，他也在派对里。他穿深蓝色衬衣灰色裤子，戴着一副眼镜。”

她曾经抓了一个人，但又被他逃掉。

这里和有名的酒吧街不同，出入的顾客大都是学生，环境也很安静。

“同学们，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，”随后教授直切主题，“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，你不行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，你今天穿得很难看，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，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，责怪，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？”

“蚂蚁搬家，听说过吗？”江田淡笑：“公司经常有大额现金出入，我每次截取一点，然后做平账目。”

“你正在加班？”祁雪纯瞟了一眼书桌上摊开的案卷。

“祁小姐，您好。”

打开笔记本，先掉出一张纸条，是帮着收拾东西的学姐留的。

这两样东西凑在一起时，不毁灭别人，就毁灭自己。

“你想说不是司俊风将我骗到这里的，对不对？”祁雪纯索性说出答案，“我知道不是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