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甜甜不常回想过去，但她想，如果当年没有出事的话，她也许会是另一个样子吧。

“佑宁，你不常这样。”穆司爵眸子幽深。

白唐让队里的警员看着那个嫌犯进警局，沈越川下了车走了过来。

“您在怀疑自己的父亲？”

唐甜甜也看到了沈越川的车，萧芸芸放下车窗，唐甜甜等了等红绿灯，很快过了马路走过来，“脚好一点了吗？”

“挺好的，就应该晾晾他。”

“我总是过意不去，我朋友吓到你了。”

“现在还没有其他样本，但我猜测这是因人而异的，有的人也许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正常，有的人也许会持续很久，甚至，是终生的。”

唐甜甜摇头，“帮助他们本来就是我的责任，我也不希望看到有人被有心人利用。”

沐沐转头看向念念，没想到念念会这么说，“不是因为你。”

监控的画面切进来，是查理夫人被关在病房的样子。

威尔斯知道唐甜甜总是会给他不一样的惊喜，唐甜甜放开他，轻抿唇。

“所以你知道了？”沈越川顿了顿，脸上还有点忐忑。

穆司爵眼底暗了暗，压低嗓音，“佑宁，你别这样。”

“要是有用，我也就不麻烦你了……”顾妈妈担忧地摇头，“我和你哥不管怎么问都没用，她一个字也不肯说。”

“你不是司爵叔叔家的司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