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叫阿灯的,也是你叫去帮我脱身的,对吗?”她接着问。
祁雪纯摇头,但她说出实话:“昨天他告诉我,婚礼那天我让他去珠宝店,挑好婚戒,让他跟我求婚。”
“他不是怕你下毒,他不喝加牛奶的咖啡。”一个女声在门边凉凉的响起。
腾一点头,建议道:“我认为给祁家公司的生意规模太大了,可以适当收回一部分。司总抓着那么多事,能少点操心更好。”
许青如张大了嘴巴,这个数字,把她爸的公司卖了,那也是攒不齐的。
祁父坐在最上首,但从他瑟缩的表情来看,他十分不自在,像是被人摁在当场。
许青如也走了。
“想要知道他有什么目的,最好的办法是将市场部的欠款接手。”说完,祁雪纯的身影已消失在门口。
朱部长正为目前的结果揪心,看到章非云,顿时如同看到了希望。
“先生,”腾管家快步走进,“外面来了一位莱昂先生,说是要见太太。”
这一等,就是一个下午。
回到附近,远远的便瞧见她独自坐在路边发呆。
祁雪纯看着章非云,觉得他不对劲。
“可是,三哥,我说完最后一句,就再也不说了。”
她将车开到旁边停好,弃车而去。
这种碰撞在训练里只能算程度最轻的,眉毛都不带皱一下的,刚才她却叫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