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月,似乎不是很长。但对他而言,这段时间漫长得像是过了三个世纪。 “陌生人?”陆薄言的脸瞬间阴沉得像风雨欲来,他圈住苏简安的腰一把将她禁锢入怀,“我们结婚快要一年了,你还对我哪里陌生,嗯?”
可今天,她突然不那么宝贝这两个字了,信口拈来,叫得他猫爪一样心痒痒。 虽然早就对苏洪远这位所谓的“父亲”失望,但他一而再的伤害,苏简安还是觉得心壁上有什么正在被缓缓剥下,落地……
陆薄言接过盛着酒的玻璃杯,一口见底,才发现是度数不怎么高的酒,用沈越川以前的话来说,喝这种酒就跟过家家一样。 翌日天光微亮的时候,陆薄言就醒了过来,侧了侧身,身旁空荡荡的,心也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掏空。
“……” 因为笃定,所以任性?
“洪大叔,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我可以帮到你。” 韩若曦不屑一顾,“我只抽一种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