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如程总回去再把合同看一遍,然后我们再谈?”符媛儿冷笑一声。 秘书微愣,这个话题跳得有点快。
他一看符媛儿的护士装扮,就知道她有特别的安排,为了不让她紧张,他特意早早离开。 当她明白这抹坏笑代表什么意义时,他已经开始付诸行动了。
“他是不是在旁边,你不敢说真话?” 女人听着他们的对话,心下暗喜,原来不是让她走。
这样后悔的几率才最小。 “你敢说你不是想把这个药放入太太的药瓶中?”约翰问。
不需要任何言语,只要一个眼神,她的手便刻意慢下半拍,他则在这时按下了琴键。 “放开他,让他走吧。”符媛儿很坚持自己的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