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事主任提醒她：“你看赔偿金那一栏。”

她透过大玻璃瞧见客厅里的人，仍在对着那块空白墙壁比划，不禁无语：“司俊风，你真要在那里挂我的照片？”
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，转眼到了八点半。

“祁雪纯，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，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。”

祁雪纯累得几乎趴下。

宋总双眼放光，“对，俊风是后卫，我是前锋，我们合作得非常好，是最合拍的拍档……”

“记不清了，”他摇头，“但账目是做不平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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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就在这里等了。”祁雪纯在赌桌旁拉开一把凳子，坐下。

莫小沫抬眼看她：“祁警官，你对每一个受害人都这么关心吗？”

“他说……欧家的财产跟我们没关系，让他们争去，我们也管不了。”杨婶回答，“当时我觉得他的话有道理，欧大过来不外乎是找大少爷争论财产的事，可我没想到他竟然敢放火，还差点把大少爷和我们烧死！”

“我说得不对吗，谁最能给家里惹事谁心里清楚！”

“我现在要你的一个态度，”祁父追问，“你表个态，让该听的人听清楚。”

他还问个没完了，真当自己是警察询问了。

这个地址距离主城区三个小时，你到的时候刚好是后半夜，你能找到谁？”

她没再追问，说道：“既然你出去，麻烦帮我带点东西回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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