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他是故意的吧，事情进行到一半，忽然提条件。

“压抑着什么？”

“视频里的事情不是真的，”严妍咬唇，“我跟吴瑞安没什么。”

“段娜，在爱与被爱里，你选哪个？”

“我不知道，但大概率是不会的，因为我们当时都还太年轻……所以，你不要再因为这件事耿耿于怀，也不要再伤害无辜的人。”

严妍转身，面对程奕鸣镇定自若，“她跟我道歉，我接受了她的道歉，仅此而已。”

她撇开目光不搭理他。

大卫也认真起来，“你告诉我，你想问于思睿什么问题？”

程奕鸣很有把握的样子。

对方回答她：“小莫拿走了。”

说完，医生拎起东西走了。

众人一愣。

“我以为你这会儿应该高兴得睡不着。”忽然，室内响起一声轻嗤，“吴家可不是人人都能攀上的。”

她在这些人眼里，是一个近似怪物的稀有品种。

程奕鸣轻勾嘴角，对着洗手间的门说了一句：“伯父，我们先走了。”

她贴心的打开薄毯，想为他盖上，忽然，他的衬衣领子内，一抹猩红的印记刺痛了她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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