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分辨不出来他是谁。

临放假的前一天，收工也很早，严妍一头扎进房间里，开始收拾东西。

“没什么。”

“瑞安！”这时，严妈快步走出来，“我一扭头，你怎么就走了！感谢的话我不说了，你哪天有时间，来家里陪阿姨吃饭！”

医院的超声波影像室外，严妍陪着妈妈在等待叫号。

“所以您带了于思睿过来，您想让他们两个人重圆旧梦吗？”严妍问。

她目光幽幽，大有不按她的做，便无法沟通的意思。

“你有什么资格说机会，吴瑞安给你的勇气？要不要我告诉他，我上了你多少次，包括你的第一……”

“你？”于思睿大感奇怪。

“小妍，你别害怕啊，”严妈的声音从帘子外传来，“有时候这都是正常情况，不能说明什么。”

房间外很久都没有动静。

她端起杯子，一口气将杯子里的水喝了。

严妍的计划从来没变过，“我要见到于思睿。”

严妍心头一震，她也明白了。

“跟那个没关系，”他说，“只是我想跟你度蜜月。”

酒店的休息室里，程奕鸣仍坐在椅子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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