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呢。”陆薄言说,“一直在后面跟着。”
苏简安停在电梯门前的三四米处,望着即将要严丝合缝的电梯门,突然一阵委屈。
“其实法医的摄影技术都会比平常人好,因为我们要拍现场、拍尸体、拍证据……再加上如果喜欢摄影的话,我们有专业的摄影设备很正常。但是……都是我们去拍东西,我们不会被拍啊。”
“是。”就算不是,陆薄言现在也只能认了。
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苏简安问。
如果可以,她真希望从卫生间消失。
她总是给对她认识不深的人一种很淡的感觉,从高中到大学,她的追求者加起来几卡车都运不完,可她总是温和而又坚定的拒绝那些男声,情书总是很礼貌的不拆封就还给人家。
“陆先生,陆氏十周年,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这回陆薄言倒是毫不掩饰:“你穿裙子好看。”
徐伯笑了笑:“因为你还在睡嘛。少爷上去叫过你的,可能是见你睡得太熟,交代我们不要吵你,等你醒了再让司机送你过去。我先让厨房给你准备早餐。”
可现在事实似乎并不像她以为的那样。
他蹙了蹙眉,突然听到苏简安说:“这是我妈的手镯。”
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居然真的推开了陆薄言,却被他带得也翻过身去,于是他们的姿势变成了她压着他。
苏简安转身回去,发现陆薄言已经没在民政局门口了。
苏简安有些受宠若惊,笑了笑:“不用了,我自己上去就好。”
邵明忠的刀锋在苏简安的脖子上来回活动,仿佛下一秒就会让她白皙纤细的颈项见红,柜员看得吓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