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她来说,快乐不是有一帮不熟悉的人来替她庆祝,而是和那个她想与之分享快乐的人在一起。 说着她惊奇的“咦”了一声:“你在泰晤士河旁边?这个地方我也去过啊,再过去一点就是威斯敏特大教堂。”
“陆薄言!”苏简安怒了,“你自己不是有房间吗!?还比我这里大了两倍不止,跑来跟我挤很好玩吗?” 以前偶尔也需要出差,需要用到的东西她早就熟烂于心,但今天不知道怎么了,每次检查不是发现拿错了,就是拿漏了,最后她甚至拎着一件春天的披肩出来,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不是t恤。
年底?现在是七月,苏简安觉得年底似乎还有很久,但又好像不远了。 他不敢多问什么,发动车子,将车速开到允许范围内的最大,用最短的时间把陆薄言送到了会所门口。
就在记者们觉得没什么好问了的时候,“吱”的一声,刺耳的刹车上划破了停车场的安静 她死死压抑着空洞的痛苦,连吐出一个音节简单的字都极为困难。
苏亦承用力的攥住手机,手背上青筋暴突。 Tiffany家名气更大的是首饰,打开盒子之前她也以为会是项链之类的,但没想到是手表。
男人愣了愣,旋即明白过来陆薄言想干什么,叫部下取了两套作训服和两双军靴过来。 苏简安切了盘子里的牛扒:“我们还分开住呢,能到哪步?”
现在她才知道,她贪心的想要更多。 “很好。”陆薄言说。
“我啊!”苏简安粲然一笑,“我从我很小的时候就特别喜欢我自己!” “啊!”
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很想陆薄言。 她不大自然的撩了撩头发,才感觉到自己的双颊热得像要爆炸开来似的。
犹豫了一下,苏简安坐上了江少恺的车。 “你出门的时候忘了看日历?”陆薄言的笑意里浮出讥讽,“20XX年了,你还活在十四年前?”言下之意,康家早已失势,康瑞城在做梦。
苏简安抿着唇角笑了笑:“那你快回来啊,过期不候!” 已经十点多了,苏简安刚洗了头从浴室出来,一头乌黑的长发湿湿润润的,她随意的用手拍着,水珠不断的飞溅出来。
这么多年,他看着她从一个十岁的孩子,变成亭亭玉立的少女,又看着她穿上白大褂变成一名出色的法医,看着她日渐迷人,看着想追求她的人日渐变多。 洛小夕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见这种充满了成就感的笑容,好像他做了一件让自己非常满足的事情。
后来她是哭着承认的,冷静的说要和他离婚,心里一定是对他失望到了极点。 洛小夕最新一条微博底下已经有了七万多条留言,有唾弃的声音,也有支持的声音,还有人希望洛小夕可以站出来正面回应这次的事情。
她梦见她和陆薄言在很多人的祝福声中结婚了,婚后他们很恩爱,陆薄言把她当成一个小姑娘来疼爱,人人都羡慕她,简安,你嫁了一个绝世好老公。 “你还是不喜欢我。”洛小夕第一次笑得类似于自嘲,“苏亦承,如果你喜欢我的话,就应该像追你那些前任一样,坚定的让我跟你在一起。而不是说可能、我们也许可以。”
洛小夕不怕死的扬了扬下巴:“你以前那些女朋友还有穿得更暴露的呢!怎么不见你叫?” 不是苏亦承。
四十分钟后,她终于回到家,停好车后哼着歌走进客厅,突然发现陆薄言像一座冰山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。 他胃不好是老毛病了,沈越川和几个助理一般会随身带着一瓶胃药,以备他不时之需。
她更不知道,这杯酒早就被人加了什么。(未完待续) 洛小夕无言以对,挣扎着要起来。
苏简安脸一红就说不出话来了,陆薄言满意的笑了笑,转身离开浴室。 “哎哎,你想干嘛?”洛小夕一把扣住苏亦承的手,“他现在是我的了!你居然约他?是不是找死?”
陆薄言知道她是故意的,闭了闭眼,神色缓和下去:“你还在生气,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谈。”(未完待续) “回公寓。我不想让我爸妈看见我现在这个样子。”洛小夕惨然笑了笑,“一定会吓到他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