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她之前在程子同面前表现出来的倔强和狠劲，都是纸糊的似的。“妈，符媛儿的采访资料落在我这儿了。”程子同说道。

“测试结果呢？”“回家。”他瓮声瓮气的说着，站起身往前走去。

程木樱啧啧两声，“她虽然智力和正常人不一样，但外表跟咱们有什么区别，更何况，她的智商真的有问题吗？”程子同一脸无辜的耸肩：“我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，当然要问仔细一点。”

现在是晚上八点多，如果能拖延一下时间，说不定能听到消息。她也没有告诉他，自己要去哪里。
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张了张嘴，想要说些什么，但又发现说什么都是多余的。闹着玩？都什么时候了还跟她闹着玩？她没有那心情。

严妍很想对她说，她根本放不下程子同，表面上可以自欺欺人，心里的难受却要她自己承担。深夜的街道，车很少，人也很少，程子同开车行驶在清冷的街道，心绪有些恍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