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也有可能是故意把消息透露给许佑宁，又或者到目前为止，除了康瑞城自己，只有许佑宁知道这个消息。

沈越川的漫不经心从来都是表面上的，实际上，没有任何细节可以逃过他的眼睛。

萧芸芸还是不敢随随便便让沈越川离开医院，想了想，说：“我要和表姐商量一下！”

其实，他大概能猜到许佑宁要拜托他什么事情。

穆司爵必须承受这样的疼痛，才能在鲜血中看见曙光，找到活下去的希望。

实际上，就像沈越川说的，J&F已经快要被掏空了，负债累累。

沐沐眨巴眨巴眼睛：“阿金叔叔。”

东子很快就拿完药回来，走到康瑞城身边低声说了句：“城哥，我刚才顺便看了一下，一切正常，没有发现穆司爵。”

下车后，萧芸芸几乎是冲进机场的，看了看航班信息，萧国山乘坐的班级已经在五分钟前降落。

两人之间没有距离的原因，萧芸芸原原本本的感觉到了沈越川的体温。

沈越川似乎早就料到这个答案，并没有太多意外，坦然的笑了笑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
他把许佑宁送进训练营，许佑宁在那几年里克服了不少艰苦才锻造出今天的她，他相信，有了那一段经历，许佑宁已经对疼痛免疫了。

医院，休息室。

他只是没想到，这一刻来临的时候，他比想象中更加难过。

“你和越川只是暂时住在这里，就可以说这是你的病房？”宋季青寻思了片刻，“按照你这个逻辑，我在这家医院工作，不是可以说这是我的医院？”

他已经决定好的事情，阿光随便一两句话，是无法改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