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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，日子还是要过的，咱们……咱们也无能为力的事情，只能想开点了。”
奇葩。
符媛儿赶紧退开，连声说道：“对不起，对不起……”
“符媛儿，我和严妍的事影响到生意，恐怕你会得不偿失。”程奕鸣直接了当，也不跟她绕圈子了。
电话响了一会儿，又响了一会儿，再响了一会儿……
不过这里的交通的确不太好，符媛儿下了飞机坐大巴，坐完大巴换小巴，小巴车换成拖拉机，再换成摩托车……
来人是程奕鸣的助理。
她振作精神，起身离开了办公室。
不错，那天他和程奕鸣在医院说的话，她全都听到了。
“今天还得吃药，”她嘱咐了一句，“我先走了。”
听完符媛儿犯难的叙说，符爷爷嘿嘿一笑，“我早说过这件事没那么容易办成。”
看着数据一点点往手机上输送，她激动的心情一点点冷静下来。
“你再喝。”刚喝完，她又凑上来一杯。
而所有竞标商的资料都在她拿的这一叠文件袋里。
这个程子同吃什么迷心丹还是摄魂药了，怎么就认定是符媛儿做的呢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