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将她带到了机场内的一间咖啡厅，选了一个三面包围的角落，而能活动的第四面，则由祁雪纯坐下把守。祁雪纯被他这话逗乐了，他倒是挺有自知之明。

没有人回答，她的手机“滴滴”叫了两声。稍顿，男人又说：“你别想着把程申儿送走，除非你想让她从我这儿，知道更多的东西。”

写完报告的这天下午，春天的阳光正透过窗户，洒落在她的办公桌上。“我真的没事，就是觉得好玩……我从来没出海玩过，想尝试一下是什么滋味。”程申儿神色天真。

她必须沉住气，才能将这些疑点查清楚。而女人们则是一脸看好戏的模样，刚才借给她鞋子的慕丝也坐在其中，只是脸上没什么表情。

祁雪纯接着说：“你不认也没关系，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的罪行。”程申儿“砰”的甩上车门，朝祁雪纯的方向赶去。

“你这样做，只是为了让蒋文能被带到审讯室吧。”他又猜着她的想法了，他怎么总能猜着她的想法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