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算是互惠互利。”程奕鸣回答。 “上面还有一间阁楼，”欧翔回答，“但堆放了许多杂物，没人……”

她明白祁雪纯想知道的是什么。 严妍瞥他一眼，不说话。

严妍心头翻动，助理说得没错，他是刻在骨子里的要跟 其实今天发生的一切，祁雪纯都告诉他了。

“……妈，这点钱哪里够。”忽然，她听到楼下传来一个男孩的说话声。 她挤出一个微笑：“谢谢，我的工作都是交给公司安排。”

“你来了，”严妍问，“怎么回事？” “不，我渴了，麻烦你给我倒一杯温水来。”

祁雪纯不禁抿唇：“虽然这门技巧不是时刻能用上，但她能学成，足够说明她是一个聪明女孩。” 她转过身，带着一丝决绝与释然。

严妍能不答应吗。 程皓玟没出声。

然而看着架子上整整齐齐堆放的东西，祁雪纯都不太相信自己找的这个理由。 “以前我不愿跟男人太亲近，我觉得爱一个人很麻烦，很痛苦，现在我仍这样觉得，但我又感觉到，除了麻烦和痛苦，还有很多幸福。”

祁雪纯惊怒的瞪大眼看着祁妈。 严妍摇头，“我不喜欢他的方式……你刚才也看到了，就因为他不高兴，也不管我愿意不愿意，就让我待在这里……”

她四下找了一圈，忽然，她在走廊拐角处瞧见了程奕鸣的身影。 司俊风将祁雪纯带到了办公室。

初冬的天气，暖气还没有来，他怀中的温度刚好。 “你别威胁我了，”六叔摇头，“说来说去也就是谁霸占程家财产的事，反正我不眼红，我只要平平安安就行了。”

“奕鸣告诉我了，谢谢你今天过来。” “闭嘴！”对方不耐她的聒噪，“你急什么！”

“出去吃干什么，”秦乐接着说：“我来下厨，保管阿姨和叔叔吃好。” 只是有人暗中替严妍捏一把汗，兰总摆明了想撮合她和吴瑞安，她既然不愿意，表面敷衍一下就算了。

管家不由自主瞪大了双眼，难以置信、怀疑、失落等种种情绪一齐涌现，最后变成强烈的不甘。 “什么？”

程奕鸣住在本地的一个别墅区……程木樱帮她打听出来的。 “我认为这里不是第一作案现场。”祁雪纯已经有了看法。

“你害怕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 一时间，严妍只觉头晕目眩，呼吸困难。

“三表姨已经被我们控制了，就算你不说，她也会说。到时候立功减刑的人可就不是你了。” 片刻，助理走进来，问道：“你的挑拨离间成功了吗？”

她已经很生气了，再说下去，气氛会越来越僵。 然而以齐茉茉的热度，这件事让严妍不知道有点难。

是案发前后，晚上在酒店值夜班的人员名单。 柳秘书多精明的人，马上领会了程奕鸣的意思，然后将这件事知会了公司所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