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警官。”莫小沫已经洗完澡了，换上了祁雪纯给她找的旧睡衣，乖巧的坐在沙发上。

祁雪纯汗，好吧，被自己人出卖，她无话可说。

祁雪纯心想，程申儿毕竟还小，总被人忽悠。

“哎哟！”门口忽然传来动静，像是祁妈没站稳发出的惊呼。

发消息干嘛，直接去找他吧。

杨婶微愣，顿时语塞。

祁父祁妈愣了，没想到她说得这么直接，一时间他们都不知说什么好。

“这是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他租的，分手是我提的，但他已经交满了一年的租金，也没让我退钱。”

“酸得我都想点一份饺子就着吃了。”

司爷爷的老脸看着是保不住了。

“钉钉子你不会出个声？”

而司俊风没跟她提过一个字。

程申儿瞬间脸色苍白。

“你们都坐吧，”司爷爷在书桌后端坐，“客套话我也不说了，我们三家在圈里都是有头有脸的，闹僵了对谁都没有好处。你们还年轻，结婚是一辈子的事，选自己喜欢的总没错。”

司俊风迟疑的拿起杯子，“你……能喝酒？”

他不由自主放轻脚步，来到沙发边，居高临下打量祁雪纯。

世界上最糟糕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