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最后的记忆是电梯门合上。
“你……”穆司爵来不及说第二个字,许佑宁就挂了他的电话。
在媒体看来,江少恺对苏简安是无微不至,摄像机的快门被疯狂按下,恨不得每个角度都来一张,然后大做文章。
急诊进行了一个多小时,对于苏亦承而言,却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,那扇白色的大门终于打开的时候,他几乎是想也不想就迎上去:“医生,我妹妹怎么样?”
刚交代妥当挂了电话,他的手机就响起来,是一个没存备注的号码,但总觉得眼熟。
不过女孩子们把房间收拾得干净整齐,阳光越过窗户洒在临窗的桌面上,把那盆水植的绿萝照得鲜绿蓬勃,顿时充斥在小房间里的消毒水味都不那么刺鼻了。
这句话才是真的恐怖,此时的苏亦承才是真的恐怖,寒意在洛小夕的背脊无限蔓延……
“我告诉他们,他们不会在里面呆太久。”
说完,他脚步决绝的出门,背影都透着一股凛冽的寒意。
陆薄言天生警觉,她要很小心才行,不然被他发现她要跑,他一怒之下说不定真的会打断她的腿。
江少恺看了看苏简安哀求的眼神,又看了看脸色阴沉势如猛兽的陆薄言,用手背蹭了蹭嘴角,带着苏简安离开。
她到底什么时候得罪了那么多人?(未完待续)
哪怕闭着眼睛,苏亦承脸上的疲倦也非常明显。
电光火石之间,苏简安记起十五年前开车撞向陆薄言父亲的洪庆,老家就在南河市洪家庄!
照片虽然没有照到“离婚协议书”几个字,但是从照到的几条条款来看,这是离婚协议书没有错。
不管事态多么严重,终究是陆薄言和苏简安之间的问题,这才刚闹起来,他还没有插手的必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