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，司俊风的办公室还亮着灯。转到队里的大办公室，只有阿斯和宫警官凑在一起，往纸上写写画画。

祁雪纯举杯，忽然呵呵呵一笑，又将杯子放下了，“跟你开玩笑呢。”“祁警官，警队工作要经常熬夜吗？”莫小沫问。

他快步赶到爷爷的书房，书房门是开着的，他听到里面传出声音。她从来没穿过这么复杂的衣服。

祁雪纯走进去时，司妈正在催问：“程申儿，你别卖关子了，赶紧说究竟怎么回事？”祁雪纯微诧：“什么案子？”

他耐着性子走进包厢，没等司爷爷开口，便说道：“我非祁雪纯不娶，你不喜欢也没用。”祁雪纯明白了，想到知道真相如何，还得她自己用其他办法去查。

程申儿缓缓睁开双眼，目光里的迷醉一丝也不见，取而代之的是愤恨与气恼。她慢悠悠走下楼，对他们视而不见，坐下来吃早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