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洛小夕的僵硬,老洛就轻松多了,笑着说:“男人都是天生的征服者,越难征服的,他越是刻骨铭心。就像爸爸经商这么多年,印象最深刻的是最难搞的客户一样。” “有啊。”苏简安说,“陆薄言晚上有应酬,让我一个人先回去。”
“洛小夕,”苏亦承敲了敲她的头,“你高估自己的知名度了。” 可他千万万算,偏偏算漏了洛小夕比他现象中还要能折腾,一会是秦魏一会是方正,只要离开他的视线范围,她立刻就能和别的男人扯上关系,还振振有词,气得他肝疼。
洛小夕所有的思绪被打断,她支吾了半晌,最终半虚半实的说:“和朋友去庆祝了……” 陆薄言替苏简安系上安全带,又给沈越川发了条消息,然后发动车子回家。
“汪杨,”他站在分岔路口,指了指下山的路,“你走这条路。” “简安,你来当裁判吧。”沈越川笑着说,“说出来的秘密,只有你满意了才算过关,怎么样?”
苏简安总算明白了,陆薄言走到哪儿就能祸害到哪儿。 像有什么在脑海里毫无预兆的炸开,苏简安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,支吾了半天也只是挤出一句:“我上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