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，沈越川怎么还舍得让她哭？陆薄言开了免提，把手机放在办公桌上，直接问：“查清楚了？”

他说过不会再让萧芸芸为他而哭，可是，萧芸芸有生以来的眼泪几乎都是为他而流。为了不让其他小朋友受骗，网友发挥毕生功力，攻陷林知夏各个社交软件，火力全开对林知夏开喷，一句一句喷出她的真面目。

对方跟着护士去办手续，沈越川闭了闭眼睛，终于松了口气。许佑宁摸了摸小家伙的头，在心底叹了口气。

慢慢地，沈越川冷静下来，萧芸芸睁着迷迷蒙蒙的眼睛，不解的看着他。她恍惚明白了一个道理：

他对林知夏没有感情，他和林知夏不过是合作关系。他之所相信林知夏、维护林知夏，全都是为了让她死心。“沐沐！”

既然这样，他们最好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微弱的希望其实是最残忍的让人坚持，却也能让人失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