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什么时候明白的？”她瞅着他。

梦里总感觉有一双眼睛看着她，目光带着愤怒、委屈和无奈……

她忽然想到一件事，祁雪纯准备出国，祁雪川知不知道？

刺猬哥转回目光，冷笑道：“你怎么不问问，祁雪川在我这儿干了什么好事？”

“我和程申儿认识。”她回答，目光落在昏睡的程母身上，“阿姨怎么样了？”

“不行，太危险。”他不假思索拒绝，“她是个疯子，会伤到你。”

她觉得他今天说话有点奇怪，就像今天的农场，也安静得有点奇怪。

祁雪川一把抓住她胳膊，将她拉近：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！”

祁雪纯微微一笑：“那麻烦你告诉他，我已经醒了，在家里好好养伤。”

她赶紧闭上眼睛，睡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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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被谁欺负？”她问。

她赶紧换上惯常的微笑，“祁姐，你还没休息。”

片刻，冯佳给祁雪纯打来内线电话，情况弄清楚了，程申儿的确对前台员工说了那样的话。

“你不要管这些，”司俊风紧皱眉心，“专心养病。”

“笔录没什么问题就签字吧，”白唐示意警员将记录递给她，“医疗车已经来了，你去医院做个检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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