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去找季森卓了。只是她心里仍闷闷的，仿佛这种期待是错误的，不切实际的……

平板电脑和玻璃茶几都被砸碎……程奕鸣没出声，以沉默表示自己坚持到底的决心。

程奕鸣点点头，眼底闪过一抹自己都没察觉的释然。保险箱里的，牛皮纸包着的，是一块又一块砖头……

“高兴什么？”赶她离开程子同的那些话。

先是道路两旁的绿化带亮起彩灯，接着一阵风吹来漫天的彩色泡泡……程奕鸣勾唇冷笑：“条件是什么？”

他知道程子同不在意自己遭受什么，但他不能不在意。不会的，这件事她安排得很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