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和于父于母不熟,想要开口劝慰,但又觉得不太合适。 符媛儿瞪她一眼:“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放不下?”
“严姐,你怎么了……”她有点舌头打结。 “破产不代表没有钱,你去问一下报社财经版的记者就会知道,有时候这只是有钱人玩的游戏。”
“你当程子同是玩具,我说给谁就给谁?”符媛儿反问,“他自己有手有脚,他想走到谁的身边,那是他的自由!” “砸伤人的人呢?”符媛儿疑惑的问。
“是程子同的公司要破产了,你在给自己找退路吧。”她毫不留情的指出。 “好。”符媛儿放下电话,心头笼上了一层薄雾。
说难听点儿,这跟被拐进大山里没有区别。 “可我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?”欧老摊手,“这个电话是能帮到你,还是能帮到于家?或者说挽救一件正处于危险关头的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