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两人都是十岁出头的孩子,能发生什么事?
祁雪纯摇头,“暂时不能再以警察的身份接近她了。”
祁雪纯洗了一把脸,抬头,镜子中的自己平静又散漫。
“记不清了,”他摇头,“但账目是做不平的。”
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她会拿第一,因为没人敢超过她,给自己找不痛快。
不过她有线索要举报:“我围着桌子倒水的时候,看到二舅手里把玩着一个东西!现在想想,那东西和爷爷的玉老虎有点像。”
手机已经打开相关程序,孙教授家的画面很清晰。
“……我得去公司一趟。”他说。
“俊风,这位是……?”司妈问。
他压低声音:“有一条船挂彩旗,晚上你们上船去坐坐,九点以后到二楼。”
祁雪纯想起来,她和杜明还真没一起去滑过雪,也许陌生的环境真能让她疗伤。
祁雪纯不置可否的笑笑:“钱的问题好说,具体情况等明天我见了司总再说吧。走,我们再去跟其他人聊聊。”
她没明白是怎么回事,直到这一吻结束,也仍然满脸迷惑。
祁雪纯疑惑的蹙眉,那人躲柜子里,是为了什么呢?
说着,他渐渐意识到不对劲,“只有管家看到我流血了,那一滴血迹是不是管家……我明白了,就是管家陷害我!”
抱起来带到家里好好“安慰”……他已经伸出手,最终却只停在她的发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