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远不会有人知道,她是在庆幸。
可是,失明来得比她想象中更快更突然,她甚至没有来得及做任何准备。
可是,许佑宁根本不关心这一点,冷静的样子像极了一个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,说:“穆司爵救我是他的事,与我无关,我也不稀罕他救我。”
不用想得太仔细,穆司爵的名字很快浮上许佑宁的脑海。
而在他的心目中,厉害角色毫无疑问是陆薄言和穆司爵。
穆司爵已经恢复了一贯的语言风格,话少,冰冷,直接:
等他病好了,再好好收拾萧芸芸这个死丫头!
穆司爵冷沉沉的吩咐:“替许佑宁做个检查。”
穆司爵已经懒得拒绝了,直接威胁道:“许佑宁,你最好粉碎这个念头,再让我听见你提起这件事,我说不定会重新把你铐在家里。”
陆薄言在她耳边吐出温热的气息:“简安,你越动,后果越严重。”
穆司爵挂了电话,转头就联系陆薄言。
“薄言,”苏简安说,“刚才司爵不是来电说,要你抽空跟他去一个地方吗?越川已经回来了,我也在这儿,你放心走吧。”
“穆司爵,我没有什么可以跟你解释的了!”许佑宁一字一句的重复道,“你说的,我全都承认。”
“没错。”穆司爵顿了顿,过了片刻才缓缓接着说,“阿金,我需要你帮我保护她。”
苏简安见状,忙趁胜追击:“妈妈,和我们一起住一段时间吧,你多陪陪西遇和相宜也好啊。”
穆司爵就像松了口气,坐下来,一直僵硬的肩膀终于放松了一些:“谢谢。”